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執筆之時,阿拉伯世界已經發生巨變,火苗在突尼斯點起,蔓延到埃及、利比亞,最新消息是巴林血腥鎮壓示威者。

當地球村另一端正在抗爭時,香港人竟然對「打卡」和「撳錢」樂此不疲,對世界大事不聞不問,是何等荒謬。

讀書時接觸過民主理論,普遍上教育程度愈高、經濟愈發達和資訊愈流通的地區,對民主制度有愈大的訴求,推行民主制度也更容易成功。但在香港社會卻是例外。

對我來說,這是一個很難理解的現象,擁有高等教育程度的香港人其實非常之多,不過願意身體力行爭取民主的人則非常之少。近年媒體經常說很多八十後關心社會,但依我的觀察,這群人來來去去也只有不到數百人,而且在任何場合都只是同一批臉孔在反抗。

大多數完成學業的年輕人,都第一時間投身勞工市場,是否甘心也好,很快也成為資本主義機器下的一根鑼絲釘,加上歲月的打磨,反抗意志也愈來愈低。香港的生活環境,其實比馬克思構思共產主義時的歐洲更不堪,本來就不可能維持社會穩定。但香港社會已有數十年沒重大社會抗爭(我是不認同快樂抗爭是一種抗爭,但香港也沒條件發生阿拉伯世界的真正抗爭)。

香港人為了四面牆壁、一塊天花板,需要以數十年血汗換取,但香港人都願意付上這個代價。一紙按揭,就是一張賣身契,把靈魂賣給地產商。香港人也不知中了甚麼降頭,明明是當了奴隸,卻對此身分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,更喜歡恥笑比自己窮的窮人,非常詭異,看來李+x的降頭比南洋邪術師更強。

我還未說絕大部分香港人也是商品拜物教 (commodity fetishism) 的忠實信徒,例如香港人對Apple產品的狂熱,擁有唉瘋就等於一種身分認同,這一點改天有空再寫。

就是因為香港人上述的畸形思想,我就肯定洋紫荊革命是不可能的事,因為香港人就是害怕改變,害怕樓價下跌,害怕社會不穩定。但香港人卻甘心政治權利和勞動力被穩定地剝削,這也是一種世界奇觀。

我對香港人是感到悲觀的,即使香港人當中有戊戌六君子,也只是白白送死,最多只會攪一場燭光晚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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